周钦亮,男,1985年出生,山东胶州人,由于我们村规模小,全村户数加起来不到80户,我们这一批的小孩加起来才4个人,钦亮家与我家也算是世交了,我俩的父亲从小就是一起玩到大,我们俩家离的特别近,每天一起上学、放学,要是哪天对方父母忙,我们都会彼此到对方家里蹭饭甚至过夜,用当下时髦的话说,我俩恨不得穿一条裤子了。
发小周钦亮的父亲是我们当地的一名教师,为人和蔼可亲,曾经还教过我俩一年,发小的母亲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丈夫主外,妻子主内,家境虽算不上殷实,但是过得也算幸福,然而97年发生的一件事改变了这一切,发小的妈妈自从生下发小后,就咯下了严重的月子病,患有严重的风湿和类风湿病晚期,浑身各大小关节疼痛,头痛、怕冷、怕风、天阴下雨就浑身不适、严重的时候,浑身水肿,发小的父亲带着他母亲跑了不少大医院,但是由于这种病需要慢慢调理,所以治了好几年,效果一直不明显。
97年7月的一天,发小的母亲带着我俩去赶集,在集市上碰到了我们邻村的王婶,她正在往赶集的村民发着什么,发小的母亲就上去跟王婶打招呼,这一打,彻底改变了发小一家的命运,王婶就跟发小的母亲聊起来,说“孩他妈,最近身体咋样?”发小的母亲说:“看了好多大医院,医生说得慢慢调理。”王婶说,“我这里有套强身健体的教材,你拿回去练练,俺们村不少体弱的人通过练这个,身体立马好了。”发小的母亲将信将疑的收下了那套教材,回去后,发小的母亲也没多想,偶尔也照着教材练练,但是始终不信练这个能有效果,没过几天,王婶出现在发小家里,还拎着不少东西,说看看发小的母亲,来得都是客,发小的母亲也不好意思说啥,就让她进来了,寒暄了一会,王婶就问发小的母亲,身体咋样了,发小的母亲说,“还是那样,不能干重活,一到下雨阴天浑身都难受。”王婶就问,“最近按照教材练了吗?”发小的母亲说,“偶尔也练。”王婶就说,“孩他妈这东西贵在坚持,要相信这套教材,俺们村老李家,以前身体特别差,练了这个后,现在都能下地干活了。”送走王婶后,发小的母亲陷入沉思,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练少了?打这以后,发小的母亲增加了练习的时间,也许是长期的调理有了效果,一次阴雨天,发小的母亲起来突然觉得没有那么疼了,难道真的是练习有效果了?第二天,发小的母亲就去邻村找王婶,表示谢意,说太感谢了,王婶说,应该的要感谢的人不是我,是我们的“师父”李洪志,李大师。李大师?这次发小的母亲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王婶又拿出了《转法轮》等材料递到发小母亲手里。
经过这次病情的稍微好转,发小的母亲对李大师深信不疑,渐渐地,就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所迷惑,也不去地里干活,也不给发小做饭,每天研究《转法轮》,逢人就说,她有一个好师父,现在身体好了全是托他的福,看到发小母亲的身体却有好转,发小的父亲也没多管,就这样发小的母亲一直练习着法轮功。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以后,很多人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但是发小的母亲由于练习多年,对李洪志已到了痴迷的程度,对于国家的决定不理解。在王婶的鼓动下,发小的母亲也参与到围攻政府的行为中去,后来发小的父亲强行将发小的母亲拉回来了,但是发小的母亲对法轮功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不管怎么劝说,就是觉得法轮功让她的身体恢复,对她有恩。殊不知,让她身体好转的是长期的调养的结果。并且由于过于封闭的修练法轮功,发小的母亲已经出现了精神问题,不在于外界交流,整天嘟嘟着自己要“圆满”。
而由于母亲长期痴迷法轮功,不再照顾家,特别是母亲出现精神问题以后,发小的成绩一落千丈,发小渐渐变得不爱上学,每天旷课,初中没念完就不念了,后来因为抢劫被判了两年(当时系未成年人岁),发小的父亲由于担心发小的母亲再做出什么或者出什么问题,不得不辞掉工作,在家照顾发小的母亲,本来和谐正常的幸福的一家,就是因为法轮功给毁了。
尽管现在发小已经娶妻生子,他的母亲精神也基本稳定,一家人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但是,法轮功给他们一家带来的痛苦,至今让他们对法轮功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