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愚昧无知,当时认为只要对我儿子治病有益,不管什么方法都想试一试,结果误入‘全能神’邪教组织。一想到因为自己的愚昧无知触犯法律,将来可能会影响孩子的前程,我就十分懊悔、愧疚,一直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幸福的家庭有缺憾
我叫小君(化名),生于1982年,湖南人。我原本有个幸福的家庭,虽然不富裕,但夫妻恩爱,家庭和睦,有个可爱的女儿。2016年,我们幸福的三口之家又迎来了一个新的小生命,儿子的出生给我们带来了幸福的喜悦,但这喜悦中却带着一丝难过。儿子的左耳先天性畸形,左耳耳廓形成不完全,只长出一个小肉球,同时也患有听力障碍,俗称小耳朵症。从此,我和丈夫的心上多了一块石头,同时也踏上了为儿子寻医的道路。
经过医生诊断,儿子的病症是可以治疗的,但医疗费用超出了我们家庭所能承受的范围,同时也因为儿子年纪小,还处于身体发育阶段,治疗需要做很大的手术,一场手术时间最少6个小时。我和丈夫担心手术麻醉会影响儿子的身体和智力的发育,一直迟迟没有下定决心,一方面是希望等到孩子身体发育好一些,尽量把手术对儿子身体的影响降到最低,另一方面也在为儿子手术筹集更多的钱。
虽然儿子的病症可以治愈,但因为儿子的残疾,时常遭到很多异样的眼光,我和丈夫也遭受着很大的心理压力,原本幸福的家庭开始笼罩着一层乌云。
爱子心切,误入邪教
儿子出生后由婆婆帮忙带,我和丈夫则努力工作为儿子筹集手术费用。2021年初,婆婆回老家了,为了方便照顾儿子和女儿,我全职在家接送孩子上下学。
儿子不管是平时外出还是在幼儿园上学,都会被其他小朋友指指点点,甚至嘲笑他为“小耳朵”。儿子经常问我:“妈妈,为什么我的耳朵跟别人不一样?”看到儿子这样,我的心理压力更大了,内心十分焦虑,经常失眠,经常会想这些事情,常常想“如果儿子没有这样该多好”,内心十分难过,迫切地希望化解现有的困境。
有天在路上,我们遇到一名女子阿花(化名),她看到了我儿子的不同,也看出了我内心的焦虑和无助。阿花十分“热心”地和我交流,对于我的遭遇深表同情,也十分“关心”我,并送给我一本“全能神”的书,告诉我可以看看这本书,试试相信“全能神”,或许对儿子有帮助。我感受到“善意”,同时内心十分渴望儿子能快点好起来,虽然不知道是否真的有用,但我还是决定试试看,心想只要能对儿子的病情有帮助都要试试,没准真的有用呢。再一想,自己全职在家,闲暇的时候看看书也挺好的,也有精神寄托。
后来我又遇到了阿花,她问我书看得怎么样,十分“关心”我,还说要带我去参加聚会,跟其他人一起读书做事可能会更有帮助。犹豫再三后,我决定试试看。我跟着阿花到别人家参加聚会,跟他们一起观看视频、读书分享。后来我又跟着阿花去参加了几次聚会,内心默默地希望这样做对儿子的病情有所帮助。
除了参加聚会,我在家有空就看阿花送的书,有次看得入迷了,煮饭烧菜忘记关火,差点酿成火灾。有时为了多点时间看书,我开始对监督辅导大女儿学习不那么上心,女儿成绩有些下滑。丈夫工作繁忙,没有时间兼顾女儿的学习,提醒我要多花心思辅导女儿,但我还是沉迷看书和去参加聚会,丈夫多次与我沟通无效,于是开始了频繁的争吵。因为与丈夫频繁争吵,导致我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有时会把不良情绪发泄到儿子和女儿身上,事后我又后悔自己不应该这样,内心更加焦虑不安和不知所措,开始经常整夜整夜失眠,又因为失眠导致身体疲惫不堪,更加心绪烦躁、情绪失控,每况愈下。我陷入了无尽的焦躁不安、愧疚和失控中,惶惶不可终日。
迷途知返,悔恨不已
2021年11月,我在参加“全能神”邪教组织的聚会时被公安机关抓获。事后,街道和社区安排了反邪教志愿者对我进行了耐心的劝导和帮助,为了让我脱离邪教组织,反邪教志愿者通过让我观看视频和学习相关资料,耐心讲解,引导帮助我分析接触“全能神”邪教组织给我带来的变化和危害,让我重新审视了那段经历,认清了“全能神”邪教组织的本质和危害。事实上,自从我接触“全能神”,儿子的病情并没有好转,反而是自己身体疲惫不堪,情绪失控伤害了家人。回想过往,我如梦初醒,惊觉自己愚昧无知,法律意识淡薄,被邪教蛊惑,伤害了自己和家庭。
想到自己没有照顾好儿子和女儿,拖累了家庭,我十分愧疚;想到因为自己的愚昧无知,以及可能会对孩子造成的影响,我就悔恨不已,深感自己愧为人母,并对邪教组织深恶痛绝。
在此,希望不要再有母亲像我这样误入邪教,否则对自己、对孩子、对家庭造成的伤害是永远无法弥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