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佘开容,今年62岁,家住重庆市綦江区文龙街道核桃湾社区。人们都说女人离不开镜子,可我现在害怕照镜子,因为一照镜子,我就会看到自己花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有些佝偻的身体,不自觉地就开始回忆起那过去虚度的近20年时光,真是悔恨不已。
我出身在农村,家中兄妹五人。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农村,各家各户的经济状况都很差,我家也不例外,由于营养不良,加上农村集体劳动强度大,就落下了贫血、腰痛等病根。后来改革开放了,我跑到县城里做小生意,每天起早贪黑、不吃早饭就出门进货,慢慢地把身体拖垮了。记得是98年4月的某一天,我正在河东市场卖东西,刚弯腰下去,突然眼前一黑,倒地不起。经医生检查确诊为胃下垂、贫血等综合病症,需要长期治疗。期间,社会上传闻有一种“神功”(法轮功),只要习练,不需打针吃药,就会百病全消,而且还会全家受益。受到病魔折磨的我,“病急乱投医”,就跑到街上到处去找法轮功练功点。后来,在家附近找到了一个,练功点的负责人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加入请求,于是我开始了有规律地练功。过了一段时间,我感觉病情像缓解了一些,对这个功法更加深信不疑了。
时隔不久,大约是99年7月份的时候,政府明令取缔法轮功,我很不能理解,怎么法轮功就变成邪教了呢?以为是国家不了解,搞错了。我当时想,既然不能在外面公开习练,我就在家里练。心想只要苦练,就一定会求得“圆满”,全家都会得到“福报”的。我成天就想到李洪志大师所说的“真”“善”“忍”,也不做什么家务了,老伴苦口婆心的劝导我,我却充耳不闻;老伴急了,说到社区去反映,我狠狠地对他讲:“你敢去告,我就去跳楼!”老伴拿我没办法,只好独自操持家务。
过了将近两年,远嫁广州的女儿打电话来,让我去带外孙,我心想反正在家里老伴反对我练,没少念唠我。不如趁此机会到广州,换个好环境继续习练。南下广州后,女儿女婿白天上班,只留我一个人照顾外孙,从而给我营造了一个毫无干扰的练功环境。我开始天天琢磨怎样才能够“圆满”,一有机会就悄悄地把外孙放在床上或者摇篮里,自己则抓紧习练,家务活是能不做就不做,屋里屋外乱糟糟的。女婿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但碍于面子,不好当面对我发火,时不时把气撒在我女儿身上,造成夫妻关系紧张。女儿多次劝我要好好带孙子,别再练功了,我却不以为然,说“正是我坚持修炼,你才有这么乖的孩子,这是福报啊”。女儿气得泪流满面,大声说道:“这叫什么福报?您不好好带孩子,家里也不爱收拾收拾,您还想不想自己的女儿能过上好日子?!”
女儿的哭诉、女婿的不满,并没有让我停止修炼的步伐,我早已对他们的劝阻“免疫”了。寒来暑往,不知不觉中我在女儿家度过三年,外孙也3岁了,可以上幼儿园了。我想他们夫妻两可以自己接送了,就说要回老家。女儿女婿本来心里对我也有些意见,没作什么挽留,我就回到了老家。在家里,我没事就练功,对老伴也没给好脸色看。因为我常常以死相胁,吓得老伴也不敢再劝了,更不敢去社区反映,一有空,他就跑到茶馆去喝茶聊天去了,我们夫妻关系异常冷淡。就这样,我偷偷习练功法十多年,除了自家人和功友,也没外人知道。
转眼到了2015年7月的某天,我在菜市场碰到原来的功友杜万容,她让我和她一起“弘法”,我不假思索就答应了。我们在菜市场里见人就缠住不放,一边念着“法轮大法好”,一边往人家的口袋里、菜篮子里塞法轮功宣传品。除了街坊四邻碍于面子不好当面拒绝我以外,其他人在我和杜万容的“夹击”下几乎是落荒而逃。很快,菜市场的管理人员就向社区反映了情况。社区一面给我老伴打电话,喊他赶紧劝我回家,一面联系上了我们区里的反邪教协会,请求他们尽快派人来帮助。
老伴生拖硬拽的把我拉回了家,我很生气,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整天,不愿见他。第二天,反邪教志愿者便找上门来开导我,我态度十分坚决,怎么也不给他们开门,隔着房门喊“法轮大法能治好我的病!……你们那套能行吗!?”志愿者们没有生气,相反从此坚持天天上门来开导我,而且还做通了老伴的工作,主动回来安慰陪伴我……在他们的关心关怀下,我的心理壁垒慢慢被攻破,我慢慢接受了他们,但是对大法仍然忠心不二。
有一天,志愿者们对我说,区里医院正在针对中老年人搞免费体检,我们一起去检查检查把。我心想,我已修炼10多年,不可能有什么病,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彻底让他们信服把。于是我们一起去作了检查,过了几天,我领到了体检结果,诊断结论里赫然写着“胃下垂、贫血、体弱……”我的世界瞬时天旋地转,原来这些年来,我的病根本没有好!
看着体检表,我内心有一种深深的被欺骗感!18年来,6500多个日夜的修炼,我得到了什么?旧疾未愈、夫妻失和、母女离心……所幸的是,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我终于看清了这一切,慢慢走出了困境,修复了与家庭成员的关系,生活重新回到了正轨。今天,想借《凯风网》这个平台劝诫那些被法轮功和李洪志欺骗的人们,早日醒悟,以我为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