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善忍”是邪教“法轮功”自我标榜的口头禅。李洪志在自我杜撰的所谓“小传”里,称“四岁修炼真善忍”;而在“八岁得上乘大法,具大神通”之时,师父就在他“眼角里压上了真善忍”。这几个字被写在了“法轮功”的“护身符”上,因为李洪志说弟子只要默念它就能消灾避难。但这套歪理却害人无数,故此,不断有人用自身的悲剧来控诉它的欺骗性。面对儿子的不幸,一位“真修弟子”的父亲就发出这样的质问:
“就真善忍来说,真,他说真话吗?”
这位父亲叫刘森,他的儿子刘永生被“法轮功”折磨成了精神分裂症。
刘永生是辽宁省义县聚粮屯满族自治乡大平房村人,1977年5月10日出生。因为出身于朴实勤劳的农民家庭,刘永生自小心地善良,品行端正,别人家的东西连看都不看,就像一首歌里唱的那样:从来没有过高的奢望,只相信汗水变黄金。
二十二岁那年,刘永生去了河南南阳,在姑姑帮助下找到一份维修工的工作。因为忠厚老实,刘永生很受大家喜欢,不久便谈上了对象。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幸福向刘永生招手的时候,邪教“法轮功”的鬼影却悄悄笼罩了他的生活。“师父”的“法身”降临了,随时左右着他的行为。
刘永生不再一心一意学技术,而是专心“学法”“上层次”。他的维修工工作荒废了,“法轮功”的歪理邪说把他“维修”成一个痴迷于“圆满成佛”的废人。亲朋好友纷纷劝他停止“修炼”,但毫无作用。
到了这个地步,本来已经相处的感情很深的对象只得向他摊牌说:要是再练“法轮功”,俩人就一刀两断!
这时,刘永生的头脑里已经满满的都是“法轮功”的“去情说”,他认为“去人情”就是除去了阻挡自己“修炼”的“魔”。于是,在对象与“师父”之间,他选择了“师父”,选择了做“真修弟子”。
因为痴迷“法轮功”,刘永生被送回老家。
回到老家之后,被“师父”的“法身”缠住的刘永生照样“专一修炼”。年迈的父亲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无数次劝他放弃练功过正常人的生活,却又无数次无果而终。见自己劝说无效,父亲又请来刘永生的两个舅舅,让他们帮忙做说服刘永生的工作。亲人们围坐在一起,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最终也没能撼动刘永生那颗痴迷练功的心。
偏离社会主流价值观的人是孤独的,也是痛苦的。刘永生的思想在“修炼”中慢慢发生了变化。一方面是“师父”指出的“遍地都是黄金的世界”“白日飞升”“圆满成神”等“大法美景”的诱惑,一方面却是“炼功不长功”的“真修”现状。“法轮功”的歪理邪说把刘永生逼进了死胡同,矛盾、困惑时时都在纠缠他、折磨他。据他的父亲刘森回忆,有一次,刘永生让母亲找出温度计放在脸盆里,然后,自己端起脸盆走到自家屋后,把双脚往脸盆里一放,直挺挺仰倒在地上。
看到刘永生这个样子,母亲禁不住淌下怜惜且无奈的泪水。
2015年的9月27日是农历中秋佳节,为欢庆这个节日,在外打工的弟弟回家了。这个万家团圆的时刻,呈现的本应是亲人共话离愁别绪、倾诉思念之苦的温馨场景。然而,被“法轮功”邪教歪理彻底洗脑的刘永生却对亲情毫不顾念,而是满脑子装着“师父”。父亲费尽心思,好言相劝,总算使他暂缓练功,坐到饭桌旁边。这样做,为的就是营造一个家庭团圆的气氛。弟弟盛上一碗饭,放在刘永生面前。刘永生没动筷子,却又另盛一碗放在饭桌上,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对不起了”。原来,他盛这碗饭是敬奉“师父”李洪志的。
完了,刘永生没有坐下来与家人共进晚餐,而是接着打坐练功去了。
母亲哭了,弟弟也掉了泪。
第二天凌晨三点多钟,刘永生手持菜刀闯入早起准备去收割玉米的村民陈凤林家中,逼迫陈凤林及其妻吕凤珍去宣传“法轮功”。刘永生威胁陈凤林、吕凤珍夫妇说:“快去宣传‘法轮功’,不然就杀了你们!”
这对毫无思想准备的夫妇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吓呆了,后来,经过拼命挣扎,总算摆脱了刘永生的暴力控制,逃进屋里关上房门,并立刻报了警。
义县公安局聚粮屯派出所所长于福华和值班民警赵龙接警后立即驱车前往案发现场,走到半路,遇上持刀而行的刘永生。
当民警询问刘永生时,刘永生突然挥刀砍向两位民警,致使两位民警多处受伤。同时,刘永生还说:“我是练‘法轮功’的,我要解脱你们,我要杀死你们俩。”
“法轮功”所谓的“度人”“救人”,其实也真正就是害人。
刘永生被邪教“法轮功”折磨成了精神病人。
经锦州市康宁医院确诊,刘永生患的是精神分裂症。
“法炼人”的“法轮功”把淳朴善良的刘永生“炼”到精神彻底崩溃,而在精神彻底崩溃之际,还让他失去了与生俱来的善良。目睹眼前的惨状,刘永生的母亲张玉秋悲愤地说:
“要是知道李洪志在哪,我非把李洪志砍死不可!”
而刘永生的父亲刘森的话,则既是对李洪志及其“法轮功”愤怒的谴责,又是对人们发出的善意的提醒,他说:
“真善忍纯粹是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