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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害我失去了孙子

2016-08-09 10:10 来源: 凯风网

 我叫陈秀荣,今年68岁,家住北京市密云区新城子镇花园村。本来,我也有个幸福的家,丈夫对我很好,儿子、儿媳虽常年在外打工不经常回来,但他们对我很孝顺。尤其是我那可爱的大孙子,虎头虎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跟会说话一样,谁见了都要夸一顿。可如今,这一切都像是海市蜃楼,只能停留在我的记忆中了。我恨“法轮功”,是它,害得我家破人亡。 

1996年2月,我儿媳妇儿经过十月怀胎,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这让我们全家人都高兴了很久,尤其是孩子的爷爷,在孙子即将百天的时候,连续摆了几天的席,宴请同村的亲朋好友过来喝酒。4个月之后,由于还要工作,儿媳妇儿狠了狠心,给孙子断了奶,回城里工作了。从此,照顾孙子就成了我的首要任务。我年轻的时候常年在地里劳作,养育孩子的重任又大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落下了很多病根,胃病、腰痛病,需要常年吃药。有时候病痛难忍,夜里都睡不着觉。虽然有很多困难,但只要看到孙子开心地对我笑,我就什么病痛也感觉不到了。 

一天,一个亲戚来我家串门儿,看到我一边给孙子喂奶,一边用另一只手摁着胃,便劝我练习“法轮功”,说练习这个“功法”不打针不吃药便能治好我的病。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天下哪有这样好的东西,可以一下子治好医院都治不好的病。以后,这个亲戚就经常来我家劝我,把“法轮功”说得神乎其神,还带给我“练功”的书籍和磁带。 

1996年9月,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开始练习“法轮功”,没想到病痛真的有所缓解,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有规律的运动和心理暗示的作用。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镇里、村里的领导都来我家给我做工作,告诫我不要再练下去了。我一个农村女人也没什么主见,就不再“练功”了。可是我刚停止“练功”半个月左右,孙子就发起了高烧,无论用什么办法就是不退烧。当时农村的医疗条件还很差,可把我吓坏了。一起练功的“同修”知道后,偷偷过来告诉我说,我孙子生病是因为我脱离大法,身上“业力”又增加了,是“师父”对我小小的惩罚,只有重新练功才能继续“消业”,才能获得解脱,也能让孙子的烧尽快退下去。愚蠢的我竟然信以为真,为了让孙子的病赶紧好起来,我又开始重新“练功”,且越陷越深。又过了几天,孙子身上出了疹子,烧也退了下去,当时我把这一切都归功于自己修炼“法轮功”上,觉得是“师父”给孙子“消业”的结果,是“师父”“法身”保佑的“福报”。现在我才明白,那只是儿童生长过程中正常的生理现象罢了。之后,我为了“练功”、“消业”和追求所谓的“圆满”,每天除了在床上“打坐”、“练功”,就是外出和“同修”交流心得,再就是趁着清早或夜晚偷偷外出张贴“法轮功”宣传品“讲真相”,对家庭开始不管不问。我把孙子扔给了丈夫,只在偶尔有空的时候看看孙子,可怜我那一辈子也没怎么照顾过孩子的丈夫,不得不给孙子做饭、洗尿布。有几次,丈夫趁孩子睡着时,软硬兼施地劝我不要再“练功”了,说“法轮功”是邪教,已经被国家取缔了。可这时候的我已经走火入魔,觉得这一定是“师父”安排的,是对大法弟子的考验,决心一定要守住心性,绝不能辜负“师父”的一片好心。丈夫气急了还动手打了我,但我依然死不悔改。 

直到发生了一件让我一辈子都追悔莫及的事儿,我才认清了“法轮功”的本质。1997年1月,我记得那个冬天特别冷,孙子不知怎么着了凉,又发起了高烧。丈夫要把孙子送去医院,我坚决不同意,并跟他说,上次孙子发烧就是我“练功”治好的,这次也一样可以。就这样,我开始“练功”,为孙子“消业”,可两天过后,孙子的烧一点儿都没退,还比以前更严重了。我以为是自己的“功力”不够,又急忙请来几位“同修”,一起给孙子“治病”。可无论我们怎么“发功”,孙子就是不见好。这次,丈夫终于忍无可忍,给儿子打了电话。儿子赶到家后,抱起孙子就奔去了医院。 

第二天,我听到了噩耗。由于送医不及时,孙子由普通的发烧转化成了肺炎,而且婴儿不会咳痰,孙子被一口痰活活憋死了。之后,儿子和儿媳回家收拾孙子的东西,我像被抽了魂一样,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直到儿媳抽了我一巴掌,我还在想:打吧,打吧,打死我吧,我就是个罪人,我该死。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儿子和儿媳。 

如今,每每想起这些往事,我都忍不住扇自己几个大嘴巴,修了这么长时间的“大法”,“师父”也没能保护好我的孙子,我真为自己的愚昧而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