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梅英,家住山东省东营市河口区孤岛镇乐苑小区。1996年,我经朋友介绍开始练习法轮功,为了保佑孩子考上大学,也让孩子跟着练习,没想到,这个糊涂选择竟把我的孩子害了。
听信邪说,母子练习法轮功。
我的儿子王忠良学习成绩好,一直保持班里前三名,这在镇上远近闻名,也让我脸上很有光。1996年,孩子考上了胜利油田三中(高中),不知什么原因,孩子学习成绩波动很大,脾气也不如以前温和,还时常和我顶嘴。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这只是孩子学习压力大和处于叛逆期的正常反应,心里非常着急,却没有办法。不知这事怎么叫街坊姐妹儿孙大妈知道了,她安慰我说:“只要相信法轮功,认真修炼,就能得到师父的法身保护,让你的孩子考上好大学。”我一下子看到了希望,为了能让孩子顺利考上大学,我开始练习法轮功,并让孩子跟着学。
我起早贪黑的忙活着,每天打坐、背“经文”等,这都是必须的课程。周末我还强制儿子练习,看到我比他学习还刻苦认真的样子,儿子也开始被我的“执着”所吸引。在以后学习的日子里,儿子把坐姿改成了盘腿打坐的姿势,每天跟着我背诵《转法轮》和师父的“经文”,不再学习文化知识,并以此祈求大师的庇佑考上如意的重点大学。我不停地向他灌输学习法轮功的好处,让儿子时常请假在家和我共同“修炼”。
痴迷难返,人生遭遇滑铁卢。
儿子班主任李德同了解情况后,痛斥了我的武断,好心把儿子带回学校,安排心理老师给予疏导治疗,但儿子身在曹营心在汉,对李洪志的讲法深信不疑,还经常和同桌、好朋友交流,给他们“讲经说法”。1998年5月,老师以为儿子得了“癔症”,把他带到了胜利医院(当地一所大医院)检查。碍于学习和每日必修的经文等“功课”压力,儿子顿时觉得不堪重负,有发烧症状,却在此时说:“师父在考验我,谁也别给我用药,我能挺过这一关,以后就没有什么事能难倒我了,他在帮我‘消业’”。
老师无奈给我拨通了电话,让我再一次有机会和儿子接触。在医院陪护期间,我不止一次告诉被发烧折磨地浑身疼痛的儿子:“妈妈平时太娇惯你,让你养成了很多坏习惯,这次疾病完全是你‘业力’太深导致,挺过去就好了。”我坚持不让医生用药,四日后,高烧虽然自行消退,但因时间过长导致儿子完全失聪。那时我认为这是孩子挺过了“消业”的第一关。后来,儿子因为失去听力,转入了东营一所聋哑学校,两年后又考入了一所普通大学。此时,我和孩子还认为这是李大师保佑的结果。明明知道国家取缔“法轮功”,我们也没有停止修炼,尽管丈夫以及亲人都劝说,我们也不听。
幡然醒悟,害儿前程悔终生。
2000年7月,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和儿子逐渐认清了李洪志及法轮功的真实面目。他们嘴上说为我们好,干得都是伤天害理的事。现在,儿子是一家汽车修理厂的维修工,每日三餐不固定,看到回家后儿子疲惫的身影和沾满油渍的双手,我后悔的要死!如果孩子没有练习法轮功,我相信他凭着自身的努力,一定能实现曾经的梦想---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干着体面的工作,受人尊敬……而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我痴迷邪教,本想保佑家人,却让亲生儿子双耳失聪,受尽折磨,断送了大好的前程,这都是我的错,是李洪志和法轮功害了我,害了我的孩子。如今我也得了不治之症,在剩下不多的日子里,我想诚心地忏悔,并想对孩子说:“妈妈害苦了你,我,此生难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