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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是“4.25”事件的现场联络点

2019-06-24 09:09 来源: 反邪教之窗

我叫柯亮,今年55岁,大学文化,家住北京市西城区,现在某公司工作。 

18年前,李洪志及其法轮功邪教组织发动震惊世界的《4.25》围攻中南海事件时,我的家就是该非法聚集的现场联络点,而我则为联络员。 

说起我习练法轮功也算是比较早的吧。在1995年的8月,由同事介绍和带领,我参加了一次为期七天的观看法轮功录像的讲“法”班,并由此学会了全套动作,然后在附近的练功点开始了晨练。 

1996年,我在练功点买了本《转法轮》,便开始了全面的练功学“法”。通过反复阅读《转法轮》,我就对书中所说的“真、善、忍是宇宙特性”;“练功要生德”;“提高心性做好人”等很感兴趣,所以就坚持练下来了。 

一段时间下来了后,因为工作关系,我就不到练功点去了,而改在家里看书和练功。经过几年的练功学“法”,使我的思想和人生轨迹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以至于把修炼法轮功,作为自己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工作之余,自己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用在了学“法”练功上。在法轮功没有被定为邪教组织之前,为了尽快“上层次”,自己不但常常利用工作时间阅读《转法轮》,有时还躲在僻静的地方听法轮功的录音带。与此同时,我还极力向同事们推荐,让他们也来练法轮功。自己也尽量严格按照师父的要求的去做,努力去掉一切人的“执著”,渴望能让师父帮我“消业”“上层次”,使我能尽快“圆满”“飞升”。 

我过去在工作上一直是兢兢业业地跑业务,与同事交往也是热情有加。但自从习练了法轮功以来,同事都说我像变了个人似的,由过去的爱说爱笑变得整天沉默寡语。对工作的态度也大不如前,整个人都麻木了,心不在焉,经常丢三落四,工作业绩直线下滑。 

伴随这种工作态度时间的推移,使得领导和同事对我的看法也由不理解到不满意了,领导为此还找我谈了好几次。我虽然看在眼里,却丝毫没把它不当回事。因为在我的眼睛里,领导和同事们都是俗人,他们根本就不配与我有过多的交流。而在我的心中,唯独只有师父和“大法”。 

我想到,师父再三教导我们,要“去人心”、“去掉执著心”、“放下名利情”,才能具备上“层次”的基本条件。为此,我不但将单位领导的教育和警告置若罔闻,而且把阻碍我修炼的单位的领导,认定为就是挡在我走向“圆满”路上的“魔”。 

为了潜心修炼,我按照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修炼就得在这磨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你就执著于那些东西,你就修不出来,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的要求,我对家中的事情也变得漠不关心了,孩子学习的成绩好与坏也全然不管了,孩子生活上的事也全扔给他妈了。原来还隔三差五地与原来的大学同学及高中的同学打电话聊聊,偶尔还聚聚。而现在根本不理那个茬了,即便通知了我,我也不去。与亲戚朋友也不愿来往,好像把人与人之间的事全都看淡了,不再放在心上。 

为了弘扬大“法”,也是为了自己提高“层次”,我也曾经时不时劝过亲戚朋友习练法轮功,说什么法轮功很神奇,只要坚持练下去,不但能治百病,还能把自己修炼到天堂上去,等上了“层次”后,“圆满”了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却都遭到了亲戚朋友的拒绝。 

到了1999年4月24日的下午,李昌、纪烈武等“法轮大法研究会”的核心骨干及北京法轮功总站负责人,在叶浩家召开了部署“4·25”非法聚集活动的第四次会议。李昌在会上说:“师父说这种事情是最后一次(圆满)了,再也不会有什么机会了。” 

这次会议进一步明确了“4·25”行动现场指挥的组织分工:李昌、纪烈武负责全面指挥;王治文负责与外地联络;刘志春负责与北京各区县联络;姚洁负责与现场联络;刘树人负责通过互联网对外发表宣传稿件。会议还决定,在二七剧场附近的姚洁家设立“4·25”行动“指挥部”,而因我的家位于民族宫附近,距离位于府右街的国务院信访办较近,所以就把我的家定为现场联络点。 

1999年4月25日,按照李洪志和法轮大法研究会的组织和安排,在北京发生了法轮功组织的、万人非法聚集围攻党和政府所在地中南海事件,我虽然没有亲临现场,但我那一整天都守在电话机旁边不敢离开,恐怕发生事情不能及时传达。虽然当天没有什么紧急情况出现,但还是让我紧张得不行。 

后来,我的家作为法轮功组织实施《4.25》事件的现场联络点,以及我作为联络员的情况很快就被公安机关了解到了。这一次,因为我的名字登了报纸、广播、电视等新闻媒体,对单位和上级震动都很大,领导多次找我谈话,严肃地批评了我,并以我的事为由开会来批评和帮助我。迫于各方面的压力,我当时也不得不在口头上表示接受领导和同志们的批评意见,原意接受组织上的任何处理,并表示坚决服从党中央《中共中央关于共产党员不准修炼“法轮大法”的通知》。 

我这时成为地区的“名人”了,大家都知道我的情况了,原来的功友也不敢来找我了,怕惹上麻烦。我自己也不能像过去那样到处活动了,怕引起公安部门的注意,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但从心里并没有想通,头脑里依然觉得讲“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而更对后来政府把法轮功组织定为邪教不理解,认为政府是不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而对于那些勇于“走出去”,到天安门打横幅、呼口号、发传单的的功友非常敬佩,认为他们的行为坚定、勇敢,舍己为“法”,是真正的走向了“圆满”。 

因此,我继续在家中阅读和背诵《转法轮》和师父的经文,打坐练功,借以继续实现上“层次”和“圆满”的愿望。 

为了从根本上解决我对法轮功邪教的痴迷,单位和社区没少下精力来挽救我,他们找来了李洪志和法轮功欺骗坑害群众的大量的文字和音像资料供我学习。慢慢地,我从中这才发现,自己过去确实是被李洪志欺骗了。 

李洪志说:“你听说过有极乐世界吗?法轮世界更美”,“极乐世界树是金的,地是金的,鸟是金的,花是金的,房子也是金的,连佛体都是金光闪闪的。”等话语,极力鼓吹和描绘“天国”的虚幻世界,用“圆满”来诱骗人们上当。他还胡说什么,“我把大法弟子每个人都在地狱里除了名了”,“圆满”可以使身体被“高能量物质”替代,达到长生不老,变为“超常人”,修炼到“佛法神通”时,“人就修成一个神或佛了”。 

而实际上,大家都知道,大纪元新闻集团副总裁、李洪志大妹夫李继光、法轮功“三退”中心负责人李大勇;澳门法轮功头目林逸明等人,甚至于连李洪志的母亲都因病先后命丧黄泉。李洪志连法轮功的骨干分子和自己的亲人的命都保不住,还在那里奢谈什么成神成佛呢? 

我一直努力在“去执著”、“向内找”、“修心性”、“上层次”,就是为了达到自己为了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圆满”。而李洪志正是利用了我们这种急切盼望“圆满”心理,从而得以蛊惑和指挥我们这些法轮功习练者公开与国家法律作对,借以达到扰乱社会秩序的目的。 

大家都知道,当时在美国的李洪志,于1999年4月22日乘飞机,从纽约飞到北京亲自策划了这次围攻中南海的行动。4月23日一早,李洪志与李昌、王治文等“法轮大法研究会”负责人开会布置了“4·25”围攻中南海的行动。4月24日,李洪志乘飞机飞往香港,在香港通过电话遥控“法轮大法研究会”,亲自指挥了这次“4·25”围攻中南海的活动。 

而李洪志却在5月2日接受澳洲国家广播电视局、《悉尼晨报》、法新社等媒体记者采访时称,“北京发生的事,事先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当时在从美国来澳洲的路上”。 

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洪志指挥我们这些法轮功习练者,采取非法聚集围攻国家政府机关的行为,是李洪志妄图实现其政治野心的大暴露。非法聚集围攻的行为,严重地扰乱了社会秩序,影响了当地居民的生活,在国际上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李洪志虽然多次表示“不参与政治”、“不反对政府”、“不投靠任何政治势力”。但其所作所为表明,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组织已经沦为危害国家安全和人民利益的邪恶政治势力。 

我现在终于认识到,自己和家庭竟然成为李洪志及其法轮功邪教组织利用的工具。我也彻底明白了,“圆满”,实际上就是李洪志给我们这些“大法弟子”们设置的陷阱,李洪志就是个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