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媛媛(化名),女,1958年出生,广州黄埔人,原在市区一国有企业上班。
每到清明时节,我们一家人为亲人祭扫陵墓时,我的内心就久久不能平静。多年来,痛苦、愧疚的情绪始终挥之不去。这一切还要从17年前的事情说起。
我兄弟姊妹五个,我是排行老大。因为家庭生活困难,我自小体弱多病,参加工作后,由于身体不好,经常三天两头告假耽误上班,为此,也没少挨单位领导的批评,为了把身体搞好,便四处求医问药,不见好转就去求神拜佛,我先后信奉过佛教、道教,寄希望于神灵的保佑。
上世纪九十年代,全国掀起了一股气功热。1996年6月的一天,单位的一位要好同事,送给了我一本《转法轮》的书,向我游说,这里面的功法非常灵验,练习它后有病也不用打针吃药就能痊愈。我听后欣喜若狂,便加入了法轮功的习练队伍。哪知道练了一阶段后,有病的身体并未见有什么好转,相反由于没有坚持吃药而时常感到身体不适。就在我产生动摇时,身边的“功友”劝告我:这个功法光练功还不够,还要“学法”,只有边练功边“学法”才会有效果。听后我照做了,就这样每天除练功外,还与“功友”们一起“学法”。可以说整天几十遍、上百遍地听录音、看录像,把“师父”的经文几乎都背得滚瓜烂熟了。为了表示对“师父”的虔诚,我还从家庭做起,先是动员父亲和老婆婆练习法轮功,接着又劝丈夫和儿子。在我反复宣鼓吹和传煽动下,全家族七余口人都被拉进了法轮功的圈子。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之后,我依然没有认识到邪教法轮功的危害,还四下为之鸣不平,认为是政府做错了。那时,我的老父亲得了重病。按常理说,父亲生病作为我这个“父亲小棉袄”的女儿会特别关心。然而,我却没有这样做。因为我完全相信了李洪志的“消业”说:“造成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业力做不够”,“吃药是把业力压了回去,就不能够清理身体,因此也就不能治病”,“真正修炼的人是不会得病的,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真正要治好病人,必须是真正修炼的人”……为了去掉“执着心”、“放下名利情”,在父亲有病时,我不让他上医院看医生,坚信父亲已是“修炼”人了,通过修炼法轮功一定能消灭他身上的病毒和“业力”。加上我们家族都练功,对“师父”如此虔诚,相信“师父”也一定会施展“法身”保佑我父亲的。然而事情并没有向着我美好愿望的方向发展。老父亲在不吃药不打针、只练功学法的情况下,病情在一天天加重。2001年3月,被病魔折磨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的父亲终于撒手人寰,与亲人阴阳两隔。后来我婆婆也被查出患有糖尿病、高血压,我执迷不悟地仍然不让家人带她去医院看医生,依然相信着李洪志的“业力和德之间的转化”等理论,依然幻想着“师父”的“法身”会保佑婆婆。由于耽搁了治疗的最佳时机,导致我婆婆小病变成大病。2002年6月,她因糖尿病并发症落下了半身瘫痪,此忠卧病在床不起。一直拖到2004年9月,我婆婆最终因拒医拒药导致糖尿病综合症复发回天无力,与世长辞。
两位亲人的相继去世,给了我猛然一击!心里的悔恨、难过无法用语言形容,我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行尸走肉!每天就觉得灵魂在空中走,身体在地上飘,空空荡荡的,真觉活得真的没有意思了!我付出了全部心血去追求、托付了整个生命去信仰的、甚至把全家人都拉进来学习的法轮功,竟然是欺骗?经过社会反邪教志愿者的耐心帮助下,特别是在两位亲人相继去世这血淋淋的事实面前,我开始领悟,所谓的“消业”说,所谓“师父”会施展“法身”保护来救“弟子”、所谓的“福报家人”等等,那纯粹是骗人的鬼话!法轮功根本不是我心目中要追随的理想净土,而是一个打着“真善忍”幌子、披着宗教外衣的伪善“李鬼”!我终于从法轮功的噩梦中彻底清醒了过来。
如今,我成为了黄埔爱心之家的一名反邪教志愿者,多次和其他志愿者一起参加市里举办的健身气功比赛、外出交流等活动。我愿用一生的改变来向信徒更多的线索,增强他们对现实环境的感悟和把握能力,有助于信徒消除这些偏差,而更加看清邪教的虚伪性和欺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