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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教祸害了姐姐一家

2018-12-06 09:09 来源: 反邪教之窗

我叫张从兰,汉族、小学文化,是云南省武定县高桥镇唐家村委会上六图村村民,今年42岁。 

自从二十四年前,嫁到上六图村后,我就一直与住在我家隔壁招上门女婿在家的四姐陈玉菊,相处得象亲姊姊一样,无话不讲无事不说。但自从四姐陈玉菊2006年信上了“东方闪电”邪教后,我们俩姊姊的关系就再也不象从前一样了。一回想起来,就心痛不已。 

记得大我3岁的四姐陈玉菊有过两次婚姻。头一个女婿好赌博,离了婚。2003年四姐才又招了个叫王春的女婿,一开始两夫妻很恩爱,姐夫王春前几年一直在外面修公路、架自来水、打地板、砌炼铁高炉打工赚钱,我四姐在家里种田种地、种烤烟、养鸡猪,一双女又听话又懂事,一家人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让全村村民羡慕。 

只可惜到了2006年初,我四姐在走亲戚的时候,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信上了“东方闪电”邪教,随后整个人就起了变化。最初是变得神经兮兮的,老是说些假话骗我,说她自己之前招的上门女婿好嫖好赌,全怪她自己命运不好,今后想要过好日子只有神灵相助才行的,要趁年轻信教、多修行。我还笑话她胡说乱讲,她干脆不理会我。之前我俩姊妹走亲戚都是一同去的,自从四姐信上了“东方闪电”邪教后,她要去哪里都防着我,再不会邀约我了,还有就是有事没事的老往外边跑。 

再后来,整个人变得让我都不敢相信了。以前四姐陈玉菊在村里绝对是个强劳动力,姐夫外出打工期间,她一个人整天忙里忙外的操持家务和照顾儿女,生了病都舍不得歇息,信上东方闪电教后,连家务都不想管,起初家里的鸡猪生了病,也不知道要让村医来医治,让十几只鸡和两头猪白白病死了。一次,我小侄女上学的时候脸上长满了水痘,学校考虑到要是孩子病情加重后,恐怕会传染给其它学生,让家长尽快带孩子到县城医治,可四姐当时一门心思只想着传教的事,对小侄女的病情不闻不问,小侄女的病情越更加重了,孩子又痒又疼的,哭闹了好几天她都不放在心上,照样忙着往外边跑。连我都看不下去了,忙给姐夫打电话,让姐夫从打工处赶回来,领孩子去县城才诊治好的。后来,四姐告诉我说其实儿女生病根本不用着急,说她这一两年正在做好事传福音,只要她多做一些好事,她身边的人无论生什么病,用不着打针吃药都会自己好起来的。平时我四姐不管农活有多忙都会不间断地到外村去传教,而且只要是传教的事情,不管谁来邀约她,她都会跟着去。后来,我四姐趁我姐夫在外打工,长时间不在家的机会,干脆把自己家发展成一个周围几个村“东方闪电”邪教的活动窝点,她自己主动邀约外地人来家里传教,整天反锁着大门,白天黑夜的活动。我四姐原先一直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女人,平时她自己省吃俭用的操持家务,信教后,竟然变成一个铺张浪费的人。她不但主动、无偿的给那些来传教的外省人安排好吃住,那些外省人要离开的时候,她反而还要给他们倒贴租车费,平时就是我姐夫王春生病了,她都不让花钱,不准上镇卫生院开药打针,背地里却偷偷摸摸地把自家种烤烟、养鸡猪和要给女儿做嫁妆的钱都白白送给那些个外省人,还说她这是在做奉献,她经常对我姐夫和儿女们说,只要她信教信得真诚、多做奉献,神就会保佑的,说平时谁奉献得多,有大灾难的时候谁得到的保佑就会更多,极大地影响了一家人的生活。我姐夫王春无数次地规劝她,让她别在信那些无聊的东西了,既影响生产又影响生活,让乡邻取笑。就连小侄女上学也没件像样的衣服穿,做母亲的不帮忙不引导,小侄女连头发都是自己胡乱的编扎着,十几岁的女孩子了,连来了例假,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让同学取笑和欺负。我还听姐夫说,有一天姐夫姐姐为姐姐信教的事打闹时,小侄儿侄女还在院子里就哭着跪着的请求妈妈,求她为这个家庭、为两个幼小的儿女多考虑考虑,不要再去传教了,不要成天的往外边跑了。可夫丈和儿女的话,四姐她偏偏听不进去,反倒说丈夫儿女和她自己不是一路人,说她是神的人,说丈夫儿女只是凡人、是魔鬼,还咒骂他们是撒旦,说跟他们是冤家、死对头,极力排斥丈夫儿女。没办法一双儿女只好辍学离家到昆明打工了,几年都不愿意回家来。我姐夫王春也打不成工了,一个人回来照顾家。即便这样,姐姐姐夫的隔阂一点也不见少,儿女不在身边,反倒变得更严重。发展到后来,我四姐只要一见我姐夫在她旁边出现,她就看不顺眼要与我姐夫吵闹,说我姐夫故意破坏她的好事情。平时我四姐对姐夫冷若冰霜,我听村里人说过,我姐夫王春都羞于启齿,说两口子长年分居,一直吵吵闹闹地生活。我也是女人,我看得出她俩个早已经没有一点夫妻感情了。有一年大年初一晚上两人还为长期不能过夫妻生活的事打得不可开交 

2009年大年初二,在我家大门口我还听姐夫王春跟我四姐说,再过十来天就是侄囡的婚期,只有一周时间帮忙婚事了,让她别再往外边跑了,可我四姐她还是不听,说她信她的教,让我姐夫甭管她的事,还咒骂我姐夫,说要让她不信教么,除非我姐夫把她杀了。后来我姐夫用提出离婚的方式来规劝她,她也不管。就在第二晚,大年初三,我们当地风俗还在过春节,我四姐又领了三四个外地男人到家里传教,还都是我姐夫不熟悉的男性,我姐夫回家后就责怪我四姐,让那些人别在家里,可我四姐不但不听,还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干脆把来人领了躲进睡房顶起房门来继续活动,都快晚间十一点半了,睡房里的那些人才离开。可那些人才刚走,我四姐接着就辱骂我姐夫,说我姐夫怀疑她与那些外地男人关系暧昧。 

我四姐陈玉菊信“东方闪电”邪教后,我姐夫经常让我们几个亲属姊妹多劝劝四姐陈玉菊,让她不要成天出去传教、乱捐奉献款,希望她彻底转变过来,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我们曾经好几次劝过四姐陈玉菊,可她不但不听,还反过来劝我们跟她一起参加“东方闪电”邪教活动 

2009年春节过后,我四姐陈玉菊干脆不辞而别,独自离家出走,听说她要到外省去传教。到如今,已经五年了,一直杳无音信。 

四姐陈玉菊离家出走后,我姐夫王春也只好一个人外出打工去了,小侄女远远的嫁去大理,侄儿子也跑到昆明禄劝倒插门去了。一个无人照管的家如今变得破墙倒壁,院里长满了一人高的杂草,没有一丁点生机,邻居们经过,都会指指点点的。作为一个女人,作为做妹子的,我一想起过去的这些事,就忍不住心痛。 

我总在想,我的四姐陈玉菊,她的灵魂一定是被东方闪电教给蒙骗了,也许,她自己早已经被东方闪电教给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