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珍,崇州市崇镇村村民。在练法轮功前,她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丈夫是粮站职工,儿子也在粮站工作,女儿在读高中。1997年9月前,她身体状况不怎么好,血压偏高,靠吃降压药来控制住血压,维持正常的生活。
1997年9月,经一朋友介绍说:“修炼法轮功,不用打针吃药,所有的疑难病症都会痊愈”。于是,李永珍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接触“法轮功”,从此开始了她的法轮功“修炼之路”,相信了李洪志,相信了“一世修成”,“一人炼功,全家受益”的谎言。当时,她不仅与功友聚集在一起练,回家后还要阅读《转法轮》,观看李洪志“讲法”。李洪志讲:“只要你用心练功,两三年就会圆满。”他还说“如果你修炼了,你的家人都会得到福报。”
她暗下决心要加紧练,要认真领会书中讲的功法,争取早日进天国,圆满,给家人带来福报。于是,她不顾家人的反对,每天早上多早就起来打坐、练功,有时甚至饭都不吃,丈夫要喊她多次她才去吃饭。尔后,她干脆连家务活也不做了,全身心地投入到练功中去,和丈夫的交流越来越少,感情也越来越淡薄。丈夫见她如此痴迷,央求她不要练法轮功,好好在家做家务,一家人和和睦睦有啥不好,非要去练什么功呀!她说:“我练功是为了给你们带来福报!”
随着李永珍练功痴迷的加剧,她与丈夫间的冲突也越来越多。为争取早日圆满,她打算离开丈夫,全力以赴投入练功学“法”之中。1998年春节前夕,丈夫正准备去赶集买点年货好过年,从客厅往门外走的时候,李永珍见丈夫要出去,顺手从桌子上拿起茶杯突然向丈夫砸去,砸到丈夫的头上鲜血直流。这下可激怒了原本心地善良的丈夫,生气地抓住她的头发威胁道:“看你还去不去练功,再练功我就打断你的腿。”任凭丈夫怎么打骂,她却认为这是圆满路上必须要经过的闯关,没什么大不了的。并借此机会跑到功友家里一起练功去了。
由于她的执迷不悟,家人和亲友们都受到很大的伤害。本来一个和睦的家庭,一双爱她的儿女,关心她的丈夫,还有热情宽容的亲朋好友们,在她痴迷“法轮功”的眼里,却都成了阻碍自己修炼大法成佛成仙的“魔”。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邪教后,受当地练功站点功友的煽动。李永珍瞒着家人,不辞而别到北京参加所谓的“护法”活动去了。她走后,家人非常着急,找遍所有亲朋好友也没找到她。后来,听她一个功友说她到北京了。两天之后,家人在天安门广场上找到了她劝她回家,她根本听不进去家人的话,无论家人怎么劝说,她都认为“护法”是师父对自己的“考验”,要“坚修大法心不动”。家人对她说“你这样为了自己‘圆满’,不顾别人感受,就能‘升天’吗?”当时,她反驳道:“你们现在吃点苦,等我修成了,把你们“渡”上去,就都补偿你们了。
2003年年初,由于家里经常吵闹,丈夫见她无药可救,整天借酒消愁,抑郁寡欢,不久,便患上肝病。对丈夫的病,她一点也不关心。丈夫患病前,她就对丈夫漠不关心,不给丈夫做饭、洗衣,成天只想着练功,早日圆满。丈夫患病后,她更是变本加厉地对丈夫。女儿见母亲走火入魔,看到这个家就要毁在母亲身上,为了挽回这个家庭的幸福,挽救母亲,女儿放弃了外出打工,专门住在家里每天陪着母亲。女儿央求她:“妈妈,请你不要练功了,好好与爸爸过好晚年生活,请你看在你们几十年夫妻感情上,看在我们母女情分上,不要再练什么法轮功了,好不好?”可是,她把女儿对她的劝说和关心当作是阻挠她实现圆满的“魔”,根本不顾丈夫之情、女儿之情,痛骂女儿一通后把女儿轰出了家门。
2003年10月8日晚,因积劳成疾,长期郁闷,她的丈夫病倒在床上昏迷不醒,脸色苍白。李永珍看到丈夫病成这样,生命炎炎一息仍然无动于衷,嘴上还不停地嘀咕:“这就是你们阻止我练功的下场,是师傅在帮你们渡过难关。”女儿回家见状,马上拨打120送往市医院。医生马上给他身上插管子,用呼吸机进行抢救。女儿看到爸爸生命危急的情况,非常气愤地问她,为啥爸爸的病拖得这么严重你还不把他送到医院?她说,送医院前是“师父”在帮他“消业”,只要业消了就会好,这是“师父”在考验他,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会帮他驱除“病魔”,根本不用医治的。由于她的丈夫未及时送往医院治疗,到了肝癌晚期,2013年10月10日凌晨医治无效去逝了。看着丈夫离开了人世,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仍然坐在床上盘腿打坐、练功,还恶恨恨地说,这是他的报应。
社区反邪教志愿者得知李永珍的情况后,上门为她做思想工作,用真心去感化她,用诚心去说服她。开始的时候,她还有抵触情绪,对别人都怀有戒心。帮教志愿者用一个个鲜活的例子开导她,让她慢慢接受了他们的帮教,同时也静下了心来反思自己,当初本着“本打针不吃药病就会好”的想法去练法轮功,可练来练去,自己的病没好,反而更加严重了;不但没有给亲人带来幸福,反而给亲人带来了灾难。她终于从迷茫中走了出来,认识到自己是被李法志的歪理邪说所控制和利用。在家庭的悲剧面前,她自己不断地反思,逐渐认识到法轮功的害人本质,认识到若继续再练下去就是死路一条。
虽然丈夫去逝十多年了,每当中秋节来临之际,看着挂在堂屋中央的丈夫遗像,她都悔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