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姚晟,今年46岁,家住成都市锦江区牛市口街道牛王庙社区。
1988年7月,高考落榜的我带着有志男儿在四方的心情于1989年3月参军到了东北某部服役,三年的军旅生涯虽使我得到了更多的成长和锻炼,但也没有实现考上军校的愿望,于1991年12月退伍回到了老家成都,跟经商的父亲在金牛区荷花池做起了小商品批发贸易。
由于父亲多年形成的商品贸易关系,加上我开放活泼的性格,三年多的打拼,让父亲和我积累了150万元的财富,也成了周边人人羡慕的眼光。1995年5月1日劳动节,在热心红娘的帮助下,我与现在的妻子结了婚。
婚后的生活,为家庭带来了欢乐和喜悦,在妻子的协助下,我们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起来,父亲和母亲也常常为我做出的成绩而挂满笑容,见人就夸我这个值得他们骄傲的儿子。然而,随着财富的增涨,狂妄自大的心灵又极度澎涨起来,我经常邀请天南地北退伍的战友来成都相聚,以显示今天我突出的成就。
1995年12月26日,退伍留在吉林长春的一个张姓战友回到成都相聚,在相互的交谈中,得知他现在已是“法轮大法学会”吉林某练功站的副站长,其下有学员300多人,光出售“李洪志大师的书籍和光碟,一年就可以收入100多万元人民币。听着他飞黄腾达的光景,我自叹不如,曾经的战友不但当上了领导,有了几百名的下属,而且光靠卖书的收益就是我收入的2倍,往日的骄绩也就变成了当下的落寞,张姓战友见我不再狂妄、默不作声的样子,端着酒对我说:“不要恢心嘛,你要学我也很简单嘛,你可以先在小区的辅导站去学习大法,等你的学法精深了,我再跟成都“练功站”的领导勾通一下,先让你当一个“辅导站”的辅导员吧”。看着他光鲜的样子,听着他诱人的说词,想起自己全力拼搏一年也就四五十万元的收入,我沉默的心开始摇曳起来,有了跟张姓战友学“法”的冲动。张姓战友看出了我的心思,进一步诱导我说:“修法先修身,做事先做人”,随即拿出一本《转法轮》送给我道:“你认认真真地把这本书读一下,这本书讲的就是如何提高个人层次,如何做到“真、善、忍,如何做一个世间好人”。那时候,听着张姓战友的的处事绝学,我的心乱了,没想到,才四年多点时间,张姓战友的人生哲学怎么就这么高呢?正常的思维没有了,在原本不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想到战友的一番好意,既能挣钱又能强身健体,还能提高自己的综合素质,就很乐意地接过了书,在忙完商贸生意后,也抽空读起《转法轮》这本书来。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我被《转法轮》中的“修掉名利情,圆满上苍穹”深深吸引,正常的商贸业务完全交给妻子去打理,我不在与外界联系,将重心全都转移到学法练功上了。
半年时间过去了,由于我潜心学习、善于分析、精于总结,很快便与小区辅导站的习练者打得火热,每晚不是谈心得,就是集中领悟《转法轮》的奥秘。我还及时将学法心得告诉张姓战友,请他指导提点。在与战友交流完心得后,他突然告诉我一个好消息,说是在他的推荐下,成都练功站的领导看上了我,说我是军人,既有组织纪律性,又有组织能力,是“法轮功”组织发展培养的重点对像。说什么只要我加入“法轮功”组织,就可以任命我为成都市锦江区“法轮功”辅导站的副站长。听了战友的转述,我的心又开始狂躁不安起来。心想,我年纪也不小了,如果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当上副站长,可又是一件让人羡慕的事。于是我没有与任何家人商议就作出决定,于1996年6月加入了“法轮功”组织,当上了辅导站的副站长。
从这以后,我将李洪志强调的“修在先、练在后,不修心性、只练动作还不如做广播体操”的讲话当作神灵,再次用钱购买了李洪志大师的《法轮大法义解》、《精进要旨》等书籍和光碟,在家进行专门地研修,也因此一步一步走入法轮功组织设计的巧妙魔窟。
李洪志说:“在高层次中修炼,要讲一个专一的问题,要全心全意一门心思去修,修炼哪一门,一定要把心放在哪一门上,直到在这一门中开功开悟。你稍微不注意就可能掉下来,毁于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有的人脑子里无形中会产生不好的思想,还告诉他不要相信,这都是假的。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人除了他自身存在的业力之外,他还有思想业力存在,任何物体都是活的,思想业也是活的。你一修炼要消灭它,它就不干,它死它能干吗?所以我告诉你,它不是你,它是业力,它是思想业。一定要排斥它。你坚定了那么一段时间,我的法身就会把这个业给你消掉。”于是,我再也不打理商贸业务了,专心修练起“法轮功”来。父母和妻子见我整日练功不务正业,常常与我发生争执。甚至为练功,我还多次与妻子发生暴力打架事件。
1999年7月22日,政府决定对“法轮功”予以取缔,当时我的心情特别地慌乱,无论怎么也想不通,一是认为“法轮功”宣扬的不是“真、善、忍”吗?二是我刚刚当上副站长,还没有让多少人羡慕就怎么违法了呢?正在我徘徊不安的时候,李洪志发出指令:“在大法遭到不公时,不能为‘大法’说一句公道话,你还是我的弟子吗?”只练功学法、不弘法、不去北京正法,就不是法轮功的好弟子,更是不能圆满的。于是,在总站负责人的鼓动下,我成了法轮功组织的急先锋,先后二次召集个别有经济实力的习练者,一同进京上访讨说法,在天安门广场静坐示威。为了潜心“护法”,我暗地里召集一批骨干分子,组成“弘法”团、讲习团、练功团,走街串户、秘密行动,行成了一支有组织、有计划、有目的的护法传功队,并定期组织“法轮功”痴迷者非法练功,下载各种资料、制作光碟、印制传单。采取谁散发得多,就多给现金奖励的方式,聘用无业人员及老大爷、老大娘在各个角落里散发,当然也严重地扰乱了社会治安和社会稳定,先后两次被劳教。
妻子和母亲见我仍无悔改的样子,就请来反邪教志愿者做我的思想工作。是那时的我,哪里能听得进,根本不看母亲那期盼的眼神,也不在乎母亲那腮边的泪水,更不理会母亲那祈求式的教诲,我一个劲地大声说道:“你听她们胡说什么?我现在不是很好吗,我现在仍是一个站长,也没有给你老人家丢脸。”没等我把话说完,母亲就激动地站了起来,冲着我吼道:“你今天要是不听、不改,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我第一次看到母亲这样愤怒,但我还是一点悔意也没有,仍然向母亲大声说道:“我干我自己的事,你干吗要这样逼我呢?你要是真相撞死,那就当我修掉亲情,没有你这个母亲算了”,我根本没看母亲的反应,也忘记母亲患有严重的高血压,母亲因接受不了我这样的言语,气愤至极,突然撞到墙上,流血不止。顷刻间发生的事情,让我神智错乱,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坐在一个屋角发呆,妻子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赶紧拨打120及父亲的电话,但终因母亲血流不止,经医院抢救无效而永远地离开了我。
没有参与“练功”的战友知道我的事情后,先是帮忙处理完我母亲的后事,后又做起我的思想工作。在战友们的耐心劝解下,在父亲和妻子期盼中,我逐渐恢复了理智,反邪教志愿者也及时用我母亲去世的事实驳斥了李洪志“一人练功,全家受益”的谎言,使我终于看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走出了李洪志的精神桎梏。摆脱法轮功后,我又振作精神,在父亲和妻子的原谅下,又再次与他们一起经营商贸业务,生意也一天一天红火起来。
然而,每每想起母亲撞死的惨状,我都恼恨不已,这一切都是我潜心修炼“法轮功”造成的。因此,我今天将练功学法的真相说出来,就是希望那些不明就里的“法轮功”习练者也早日走出修炼的阴影,真切希望他们不要再沉沦在“法轮功”组织的深渊,重演我的悲剧。
姚晟近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