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翟家号,男,现年45岁,小学文化,是砀山县李庄镇贾楼村村民。我是一名“法轮功”脱教者。
记得那是1998年,那时,我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妻子勤劳贤惠孝顺父母,4岁的女儿俊秀可爱,3岁的儿子长得虎头虎脑让人喜爱。我平时随建筑队做木工,妻子在家除了照看一双儿女外,还种着4亩多地(春天种早西瓜,秋天是玉米或大豆),全家每年都有5、6万元的收入,可以说是一个幸福的小康之家。但是,谁也没想到,不幸来的是那么突然。1998年4月份,我到县城的一家亲戚家去玩,在他家的沙发上见到了李洪志写的《转发轮》、《法轮佛法》等书籍和一扎关于法轮功的宣传单。我顺手拿来看了看,里面的“末世论”、对人类的诅咒、“法轮大法”的神奇功力的种种怪论,一下子吸引住了我的眼球、走进了我的心里,让我有了遇到知己、找到依靠的感觉。
沉迷法轮功的我,再也无心顾家,心中没有了家人和亲情,只剩下了法轮大法。沉迷法轮功的我,一心想“求得圆满”而产生了精神偏执状态,脑子里全是一些不实际的妄想和幻想而不能自拔。我再也无暇干活了,工程队的木工活我也不干了,什么事情也不再关心,一双儿女也不再可爱而是变成了我求“圆满”的魔障,对妻子更是理也不理,看一眼都怕影响自己专研“大法”。妻子见我一天到晚神神叨叨,冷冷冰冰,没有了亲情,认为我得了精神病,整日里不敢离我半步,也无心照看田地,地里的收成明显减少。一双儿女看到我也变得胆怯怯,家里没有了欢声笑语。
那时,我心中只有法轮大法,一心认为只有法轮功可以拯救自己,只有法轮大法可以除掉自己的厄运,给予自己富足顺心的生活。那时的我,一心向《法轮佛法》了。家里有钱了,我就拿着去聚会,没有钱,借钱也要去!
哎呀,魔障了。没有白天黑夜的读经书背经书,无论寒冬酷暑去找组织聚会学法。那时的我,反正是一天到晚很少着家,好多的乡亲看到我信了法轮功后不务正业,对我们家,除了白眼就是怪话---咱不会落好了,看人家家号咋成的佛成的仙。现在想一想,也不怪乡亲们,你光想着人家毁自己好,能有几个人能认你近你。
1999年的除夕夜来临的时候,别人家都是香气缭绕、欢声笑语,而我直到晚上八点多了才聚会回来,到家时,家里却无一人。原来,女儿已经感冒高烧几天,现在还在医院打着吊水。当我感到医院时,年迈的父母和岳父母都在女儿的病房沉默无言的守护着,看到我回来了,几位老人只是深深的叹息了几声就走出了病房,而妻子只是坐在床头拉着女儿的小手低头抽泣,儿子摇晃着我的腿叫着爸爸买鞭炮,女儿哭着呢喃着说要回家吃饺饺。在四周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在这沉寂而伤感的病房里,我流泪了。
不知什么时候,父亲轻轻地拍了拍蹲在地上捂面抽泣的我,爱怜而又满含祈求的说,孩子,别信了,别闹了,啥叫好,儿女双全,一家人平平安安,就是福!
那天晚上,一家人直到十一点多才回到家里,到家时,岳父母已经把年夜饺子给我们煮好,并在院子里的枣树上挂上了一挂两万响的大鞭炮,看着女儿含泪带笑吃着饺子,听着儿子点着鞭炮和着鞭炮声的尖声欢叫,我的心中又悔又痛又迷茫。
那一夜,我失眠了。想了一夜,啥都想,想的头都疼了。第二天,我终于下了决心,为了白发满头的父母,为了含泪待哺的一对小儿女,我得干活,我得致富,我得让自己的亲人有尊严的过上幸福的日子。说真的,开始的时候,我也犹豫过、不舍过,但是我还是咬着牙挺了过来。后来,父母托人让我认了师父,就是学的我现在干的制作并安装楼梯扶手的技术,我那时正式想通了,世界上哪有不劳而食的事,别说,我一认干还真行,别人年把都学不会,我学习了半年就出师了。
现在,我自己拉着一个工程队,专门制作和安装楼梯扶手,每年收入不少于20万,现在我在杭州算是有车有房有事业有存款了。妻子儿女现在也都跟着我呢,女儿管账管钱,儿子跟我干活学技术,我老婆给工程队做饭,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的,我很知足了。
有时候回想起来,特别是1999年国家把法轮功定性为邪教后,现在还后怕着呢,当时我要不改悔,现在会是啥光景?不敢想,真不敢想!说真的,我是万幸之一。现在我是想清楚了,不叫人学好,不要家人,不要亲情,光盼着人家毁自己好的,让人整天想着天上掉馅饼不劳而能获的,不论是人是什么教什么佛法的,我可以肯定的说,那人不会是好人,那教那佛法什么的也不会是什么好教好佛法---肯定是邪教。
咱们有句老俗话,叫“不经风雨,哪得见彩虹”,用到我身上最贴切了,我再说一句文雅的,走出黑暗,你才会发现,原来天空如此明媚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