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媒：揭秘“法轮功”邪教宣传机器《大纪元时报》
图：2020 年 11 月 14 日，华盛顿特区，一名中年妇女在支持特朗普的“百万挺川大游行”（Million MAGA March）上派发《大纪元时报》，报纸头版头条引用了特朗普说法，认为 2020 年美国总统大选结果有问题
《大纪元时报》是源自中国的“法轮功”邪教海外宣传机器，该报通过系统性、地毯式轰炸的方式，发布了大量针对中国的虚假新闻，在海外反华、反共的共和党人、极右翼恐怖分子和特朗普支持者之间建立起一个光怪陆离的邪恶联盟，它还通过在社交媒体创建海量的脸书机器人账号和油管“匿名者Q”频道来支持特朗普竞选连任、诋毁民主党。
它们的付出得到了“回报”。过去几年中，《大纪元时报》俨然晋升为白宫记者团中特朗普的新宠，堂而皇之地出入美国白宫新闻发布会。这份报纸同时成为挺川人士的最爱，因为它们毫无底线的暗黑“选举被盗”虚假新闻报道让美国各地数百万极右翼、亲特朗普的共和党人兴奋不已。最终引发了2021 年1 月 6日华盛顿特区国会大厦骚乱，现场五人死亡。
然而，更为令人激愤的是，《大纪元时报》充斥种族主义的虚假新闻，加上大量亲特朗普的极端主义宣传，正是导致种族主义、仇恨恐中和针对亚裔暴力事件全球激增的主要因素之一。其不遗余力地进行反科学、“不戴口罩”的反疫苗运动宣传，间接导致了无数支持者感染新冠病毒，并在全美造成无数人死亡。在美国当局支持下，《大纪元时报》的目标仍然是反中反华。当前，《大纪元时报》中文版已臭名昭著，被主流华裔社会拒之千里。然而，其英文版复制了《纽约时报》的风格，意图以相同策略打入美国主流社会，联合极右翼并代表美国全球法西斯战略谋求在世界范围内的崛起。
综上，《大纪元时报》的兴起既不是“新鲜事”也不是“偶然蹿红”，它是美国冷战思维对他国秘密心理行动的产物，是美国极右翼法西斯势力的心血结晶。
《大纪元时报》是个什么鬼？
对于华裔美国人来说，“法轮功”邪教及其喉舌《大纪元时报》只不过是华人社区中最极端、最边缘的一小撮。
这份报纸2000 年由逃亡到美国的反华邪教组织“法轮功”创建。过去 20 年中，它们坚持发送大量垃圾邮件和游击营销派发免费报纸。最初只出版中文版，通过免费派送挤压其他华文报纸。它们毫无底线和原则，骚扰所有华人社区的反对者，意图迫使民众接受它们的暗黑意识形态，组织海外华人暴力反中反华，最终它们一败涂地，在主流华裔社区中声名狼藉。因此，《大纪元时报》这几年的所作所为——支持特朗普、主导“匿名者Q”阴谋论崛起、破坏美国民主——对大家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过是美国自掘坟墓的又一案例而已。
没有人会天真到相信这场美国中情局教科书式、针对中国的大规模虚假信息宣传心理战，是由一小撮业余“法轮功”志愿者组织的。其手段囊括虚假网站、虚假社交网络团体、虚假网红、虚假新闻、虚假视频、恶意网络黑客，甚至虚假电视信号、大规模电子邮件自动程序、系统组织的在线谣言运动、骚扰恐吓批评它们的个人和团体，等等。
真相是：美国政府自2000 年克林顿民主党政府执政之初就将其视为合法媒体组织。当时，它们对中国的造谣抹黑肆无忌惮且极具迷惑性，经常被《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和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等主流媒体曝光，甚至获得了白宫发布会的新闻访问权（尤其是在特朗普时代）。
大多数美国人于 2019 年开始质疑《大纪元时报》宣传的真实性，当时它正在大力支持特朗普，散发“匿名者Q”阴谋论。在新冠病毒肆虐和动乱之时，《大纪元时报》如何成为亲特朗普的宣传机器，着实令人诧异。其实，并非“法轮功”或《大纪元时报》主动与特朗普及其右翼势力结盟，而是这些右翼势力发现，“法轮功”所编造的内容有助于推进其愤世嫉俗的政治诉求。《大纪元时报》这种模式可以追溯到20世纪90年代初期，当时香港还是英国殖民地，等待1997年回归。英美暗中资助港商黎智英，帮助他建立起反共媒体体系及《苹果日报》。这份小报看起来像《纽约每日新闻》，其耸人听闻的反共反华虚假信息被当作主要业务报道。《苹果日报》还组织了一场针对香港左翼亲中活动人士的诽谤运动。
多份调查报告揭露了《苹果日报》、中国台湾和美国国务院之间为发动香港颜色革命而建立的秘密金融、政治联系。《苹果日报》收钱并秘密贿赂当地反共政客和组织，以对抗北京和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此外，《苹果日报》还是 2014、2019 年香港骚乱的主要秘密资助者和公开宣传机构。表面上看，《大纪元时报》和《苹果日报》没有业务联系，但很多调查报告发现它们合作密切。
美国历史上曾支持过类似的极右翼邪教、反动宣传机器。最著名的例子是上世纪80 年代的《华盛顿时报》，该报由“统一教”（Moonies）创立，是由日本极右翼犯罪组织秘密资助的韩国邪教组织，旨在在华盛顿特区支持里根和右翼共和党人，以获得政治立足点。
让《大纪元时报》与其他传统右翼保守派媒体有所不同的是，它们的全球宣传能力。它们一直在利用世界各地华人社区的反华势力作为自己快速走向世界的垫脚石。在神秘的“高端”技术支持下，它们采用数字化拓展、组织运动，直接煽动街头行动。
它们探索不同的媒体和消息传播策略；聘请白人新闻记者，使其英文版看起来“主流”且“专业”。它们似乎有源源不断的钱花在黑暗疯狂的反中反华宣传运动上。它们的媒体体系包括《大纪元时报》、新唐人电视台（NTD）、“美丽日报”（BL）、数百个脸谱和油管外围组织，以及“神韵”舞蹈团，每年的预算高达 6600 万美元！
真实情况是：《大纪元时报》其实是一个非营利组织，它们的主要收入来自报纸广告和订阅，这些年来财务时好时坏。根据美国国税局统计，《大纪元时报》的财务记录显示其2016 年收入为 390 万美元，2017 年为 810 万美元，是前一年的两倍，并且报告称在“报纸印刷、网络创建和媒体节目制作”上花费了 720 万美元。根据其年度税务申报，大部分收入来自广告和“网络和媒体收入”；个人捐赠和报纸订阅只占不到 10%。
另据美国新闻网站AXIOS 、美国国税局调查显示，《大纪元时报》2019 年的收入增至 1550 万美元、新唐人电视台 2017 年的收入为 1800 万美元（支出1620万美元）——它们不间断的反民主党、亲特朗普新闻报道吸引了许多挺川支持者购买订阅。2019 年底，脸书平台因使用虚假账户封杀了“美丽日报”。脸书数据显示，截至2019 年底，《大纪元时报》已花费近 950 万美元进行政治宣传，在全球积累了 5500 万粉丝。而“神韵”在2018年盈利2600万美元，净资产达1.22亿美元。
“法轮功”及其《大纪元时报》在美国乃至全球的大规模行动开支庞大，那么，是谁在予以资助？没有人确切知道——它们非常保密。猜测之一为，台独势力是其重要资助者，香港的黎智英和《苹果日报》都与它们有经济联系。调查发现史蒂夫·班农与《大纪元时报》亦有某种关系。2019 年，他与“新唐人”联合制作并播出了抹黑中国的纪录片，该剧大致以中国电信公司华为为原型。2020 年 5 月，“每日野兽”（The Daily Beast）调查发现一名叫张华毅（音译：Huayi Zhang）的金主出现在“环球传播网”（Universal Communications Network）的税务报表上。“环球传播网”是运营新唐人电视台的非营利性组织，是“大纪元”媒体体系的一部分。张华毅自本世纪初起一直是该网络组织的董事会主席，也是“文艺复兴科技公司”（Renaissance Technologies）的主管。该公司是罗伯特·默瑟（Robert Mercer）所有的对冲基金公司。考虑到班农也曾经是默瑟的同盟，与新唐人联系紧密，这种联系不言而喻。
全球地毯式轰炸宣传机器
《大纪元时报》赤裸裸的大规模地毯式轰炸宣传战，始于 20 年前的唐人街，此后传播到世界各地，对全球民众构成了骚扰和恐吓。
它们这种做法我们称之为“亲者痛、仇者快”。多年来，这种行为一直在分裂和伤害海外华人社区。恐吓任何反对者的策略激怒了所有人，因此，它们受到华裔社区及社区内反共和保守宗教人士的一致批评和谴责。
但“法轮功”和《大纪元时报》不再活跃于华人社区运动；相反，在过去的 15 年里，它们一直在逐步远离华人社区，专注于在美国主流社会中运作。在资金无限供应的情况下，它们不断改变策略，在测试不同策略时变得更具创造力，逐渐比任何其他传统的反中华裔派系成长得更快。
它们已经发展为集《华盛顿时报》、福克斯电视台、“匿名者Q”程序，以及脸谱网和油管网上大量挺川狂热者的组合。它们成功的策略之一是懂得如何使用互联网；它们不再使用旧时的论坛（BBS）来传播有关中国的谣言并恶意攻击任何批评者，而是使用人工智能创建虚假的社交平台账号，通过这些账号在美国推动极右翼理论和亲特朗普信息；它们还利用这些网站发布大量攻击特朗普批评者和竞争对手的材料。根据《纽约时报》的调查，过去几年里，《大纪元时报》一直在幕后开发一种秘密武器：“脸书增长战略”，最终有效地将信息传达给数百万人。根据《纽约时报》查阅的电子邮件，该战略由《大纪元时报》越南版（Dai Ky Nguyen，DKN）前负责人武忠（音译，Trung Vu）制定并在越南操作实施。
尽管脸书近年来封杀了许多《大纪元时报》和“新唐人”的虚假账户，但“媒体事务”网（Media Matters）的一项调查发现，《大纪元时报》在脸书的帮助下为“停止偷窃”（Stop The Steal）集会组织者和其他试图推翻 2020 年大选结果的人提供了一个巨大的在线交流平台。脸书平台使《大纪元时报》能够在 2021年1 月 6日国会大厦骚乱之前散布巨大谎言。“媒体事务”网称，他们在选举日至 1 月 6 日间从《大纪元时报》的脸书账号中确定了至少上千个与选举舞弊相关的讨论帖子。脸书对此放任自流。
据思诺普斯网 （Snopes.com）报道，《大纪元时报》至少花费了 51万美元，以多种方式帮助它们在脸书和其他社交平台上创建外围账号，这样的做法使主账号看起来毫无异常；与此同时，它实质上是一个支持特朗普的“匿名者Q”宣传机器。
举例如“美丽日报”（The Beauty of Life），该媒体 2016 年首次出现，其应用程序可在苹果和谷歌商店下载。这是一项大型国际业务，在脸书平台至少与 82 个脸书群组和页面相关联，粉丝总数超过 2800 万，在脸书上的广告总支出为 276929 美元。“美丽日报电视台” 和“美丽日报商城”在脸书上的广告花费均超过 100000 美元。“美丽日报广播”“美丽日报新闻”和“美丽日报之光”又花了 12000 美元左右。
“美丽日报”在纽约米德尔敦注册，该地址与“法轮功”的“希望之声广播网络”“超越科学”油管系列账号有关。思诺普斯网发现，“美丽日报”实际上就是越南《大纪元时报》的英文版，“美丽日报”使用了 300 多个位于越南和其他国家/地区的虚假脸谱个人资料，模仿美国人在个人资料上发布姓名和照片；它们管理着 150 多个支持特朗普的脸书群组，用以传播内容。
《大纪元时报》和新唐人电视台与油管网关系良好，有许多中英文外围视频账号，“新唐人”官方油管频道拥有 134 万订阅者。
“新唐人”创建了最受欢迎的油管频道“奇迹边缘”（Edge of Wonder），播报所有“匿名者Q”最疯狂的主张，还编织了“法轮功”的教义信息；它们认为奥巴马可能步后尘而被暗杀，而伊丽莎白二世女王也卷入了这个罪行；它们还认为 5G 电话塔会传播新冠病毒，导致去年夏天世界各地的几座 5G 信号塔被极右翼暴徒烧毁。该账号每周发布两次“新唐人”制作的最新视频，目前观看人次超过 3300 万次。除了声称外星人绑架是真实的、毒品流行是由“深层政府”引起的，该频道还宣扬了其他阴谋论和极右思想。
在《大纪元时报》旗下的另一个油管频道——Roman Balmakov的“事实问题”（Facts Matter）中，一个蠢笨面孔的家伙坚持认为大选尚未结束；在不到几个月的时间里，截至 2021 年 3 月中旬，该频道已经积累了超过 50 万订阅者。约书亚·菲利普（Joshua Philipp）是一位 30 多岁、拥有一头浓密黑发的忧郁青年，是另一位《大纪元时报》油管“网红”。他主持了一个名为“十字路口”（Crossroads）的油管频道，内容主要是关于中国的，已经有数十万的观看次数。上述邪教宣传网络都发出同样的信息：爱特朗普，反华反共；相信“匿名者Q”阴谋论，粉碎民主党。
根据社交媒体分析公司 Tubular 的数据，2019 年 4 月，在广告支出高峰期，包括《大纪元时报》和“新唐人”在内的“大纪元媒体集团”的视频在脸书、油管和推特上的总播放量约为 30 亿次，在所有视频创作者中排名第 11 位，超过传统新闻出版商的视频创作者。而这些只是《大纪元时报》和“新唐人”在美国可疑活动的一小部分，同时它们也是极右派谬论在欧美等地传播的原因。
根据尼曼实验室（Nieman Lab）的调查，《大纪元时报》现在正在与“净土网”（Tierra Pura）一起扩展虚假信息服务。“净土网”是阿根廷独立网站，以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发布，传播关于新冠病毒、“匿名者Q”和美国选举欺诈的阴谋论和虚假信息。“净土网”没有透露其与《大纪元时报》的关系，只说它是由“一群关心此事的公民”所运营，但非营利组织“欧盟反虚假信息实验室”网站（EUDISINFOLAB，Disinfo.eu）的一项最新调查揭露了它们之间的联系。
“净土网”是虚假信息如何在某个国家生成，然后通过某种通用语言轻而易举传播到其他国家的典型例子。“净土网”源自阿根廷，其内容却覆盖全球西班牙语受众，在使用相同语言的其他美洲国家甚至其他大洲传播。这样更加难以追责，因为有害信息在某个国家产生了实际影响，但散布这些信息的人可能居住在距其数千公里外的某地。这表明“大纪元”媒体体系将确保它们可以通过准备好的 B 计划来覆盖世界的每个角落，以防A计划被迫关闭。
目前，据《纽约时报》最新调查，随着特朗普和《大纪元时报》被禁止进入主要社交网站，它们的目标是在油管、脸书和推特之外创建一个极右翼的在线替代品。
不为人知的视频网站“优美客”（Youmaker）：大张旗鼓地推出了一段视频，声称极左翼运动正密谋摧毁美国。
类似推特的社交网络“圣贤书”（Sagebook）：充斥着右翼用户的帖子，侧边栏包含有“停止偷窃”“审查制度”和“脸书”等标签。
籍籍无名的右翼新闻聚合网站“正义时报”（Right on Times）：最近推介不少马屁文章，吹捧拒绝承认拜登获胜的共和党官员。
从2020年底起，《大纪元时报》开始使用替代社交媒体平台，包括前述提到的“圣贤书”和“优美客”。根据网站分析公司SameWeb数据，“圣贤书”每月吸引约3.8万名访问者，“正义时报”则吸引1.5万人。2021年1月20日拜登就任美国总统后，这些网站将重点转向批评拜登及其政府。
